每晚他都會拿把椅子坐在陽臺看著那閃爍滿天的星星,他乾癟著嘴唇想到樂處便堆滿一臉的褶子,這個老不死的倒挺幽默,隨便找個東西就聊個沒完沒了,不過除了陽臺上的那盆吊蘭其餘的也只是見個面打個招呼,然後各顧各的,碰見也很少言語,可是他對吊蘭卻是情有獨鍾,一見面不是“動手動腳”有時也會惡作劇似的澆她一身的水,然後拽過一把椅子與其對視而坐,絮絮叨叨的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我經常就喊他老天真。你聽這個天真又在哪兒瞎叨叨;“你在那邊過的怎麼樣?天氣如何?”……

你不知道這老傢伙是很有豔福的,當年全村就屬他長的最難看,可他卻最後騙的了全村最俊的姑娘,害的好幾個當初暗戀那個姑娘的後生差點上了吊,沒過多久他就帶著那個俊姑娘離開了村子,我想他也多半是害怕出人命的緣故……

後來這老東西撞上了狗屎運,在公家的的單位謀了一份差事,後來又有了一套房子,更讓他曾經的情敵嫉妒羡慕恨的是那個俊姑娘給他生了一對可愛的兒女,雖然兒子長的好像跟他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可他並沒有像余華筆下的許三觀一樣由孩子長相懷疑到自己的老婆,所以我覺得這老東西心裡還算陽光。

時間這個傢伙有時候走的快的就像人從樓上跳到樓下,一眨眼就到死的時候了,況且孩子的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這老東西一直想走在老伴的前面,因為他怕老伴一走他自己會變得無依無靠,況且現在法制原來越來越健全他再不用怕他把她丟在世間會有人欺負,你說這個老東西想的這是什麼,豬都比他想的好,人家從出生之後就知道遲早會挨那一刀子,所以就活得那麼瀟灑,況且有些事情政策也允許更不用裝的那麼紳士,基辛格先生就活的那麼瀟灑,但我知道這絕對與他的身高和長相無關。

這老不死有一次因為老婆在老年歌舞團有了一個比他長的帥的男舞伴,就天天泡在醋缸裡了,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躺在床上裝起了病,嚇的老伴趕緊辭了鼓舞團的工作,吼來兒女抬著這老東西就往醫院裡送,你說說這叫什麼人?更可氣的是他嫌老伴嘮叨,就躲在他的書房裡看本山大叔的小品,還在他的書房門上貼上一條紙條大言不慚的寫著“領導,俺正在閉關寫稿,勿擾”!哈哈,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不然你還以為他是什麼大家呢,我告訴你吧他七十幾年只發表過兩篇文章,但是這老東西還真寫了不少從未發表過的文章,例如“泰戈爾替徐志摩寫的情詩”,“狐狸與妖精的關係”甚至還有“老鼠替貓生兒子”的滑稽文字……終於有一天他在他的幻想中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就找不到老伴了……兒子怕他一個冷清想把他接過去,可這老東西死活不去,於是每天一個在家裡待著,想老伴的時候就對著他老伴以前養的那盆吊蘭叨叨,後來就練了這種“無人聊不完的神功”。這不他又聊開了;“你是不是等我等急了?”,“快了我覺得我很快就能追上你的腳步了”……Not dyed red. Don't look back The 2014 budget 妙な言葉である The North Island is low Gas explosion in 2011 Onehunga Between the two locations may sprint distance Ex soldier killed after police shootout Tokoroa gang member on run Forgive and for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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